了屏幕,沾湿了手。
乔智又叹了口气:“你由于误解了邵雨莎,所以杀了她,为了找替罪羊,顺带杀了王明阳,你当然不会放过罪魁祸首郑露,你知道郑露是双性恋,所以你主动投怀送抱,取得她的信任后,利用她有严重失眠需要服用安眠药的机会,用安眠药杀了她,那首情诗当然也是她写给你的。百密一疏,你擦掉了房间里你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但你却忽视了你用她的玻璃杯喝水时留下的唾液痕迹。这使我们最终锁定了你!”
李香草轻声抽泣着,慢慢抬起头,挂满泪水的俏脸上满是绝望和深深的后悔,摇着头,使劲地摇着头:“我错了……,我全错了……!我怎么就不相信莎莎呢!她指天发誓没有和郑露好,我怎么就不信,非要杀了她呀……,警官,你们枪毙我吧!马上枪毙我!我要去阴间陪莎莎去……!”说到最后,李香草将头埋在手心,放声大哭,如杜鹃滴血一般哀怨。
肖云琦起身倒了一杯水,走过去递给她:“冷静一下,别哭了,告诉我们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香草接过水杯,不停饮泣着,抹了抹眼泪,恨声道:“我十四岁就在莎莎家当保姆,一干就是四年。莎莎对我极好,那时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她待我比亲妹妹还亲。一年前,莎莎突发急病,刚好吴哥出差了,家里只有我和莎莎,我背她去看病,陪她输液,在床边守着她三天三夜没合眼。她哭了,拉着我的手哭了。病好了我们回到家,那天晚上,她说……说她冷,让我脱衣服上床帮她取暖……,我毫不犹豫地照办了……。那一晚我们很开心,我一辈子都没那么开心过……”
李香草眼中浮现出对往事的幸福回忆,突然,她猛地一捏纸杯,啪的一声,纸杯被捏瘪了,水溅满她的手和双腿,她毫不在意,眼中却如同要喷出火来,咬牙切齿骂道:“都怪郑露这臭婊子,要不是她,我和莎莎姐过得好好的!——那天,我看见那姓郑的婊子搂着她的腰,很亲热地和她从电梯出来。我恨,恨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恨得咬烂了嘴唇,莎莎说是这姓郑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