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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曹操筹划“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时,在场我、曹操、贾诩三人,而后的布置,亦只有统兵主将夏侯渊及军前军师荀彧才知全部,即便另两员大将于禁、张郃也难窥全貌,因此可谓甚为机密,而这丁廙不过小小七品中散大夫,又如何得知曹军会在沿途设伏?就算他乃是自己想到围点打援这一招,当然这招算不得新鲜,但毕竟具体调动兵马数量却是高度机密,外人仅见夏侯渊领着八万大军日夜攻打天水,却不知另有数万大军密经秦川在马超归途中设伏,丁廙又怎能就如此肯定?
心中既起疑,随后想到他之前的表演,我更觉其中蹊跷之处颇多,丁廙此人在历史上虽无名气,但好歹是曹植的嫡系,而如同曹子建那样的人,就算不在乎手下的脸皮厚,性情随意之下也偶尔喜欢被人拍拍马屁,但也不会把一个脸皮如此厚的阿谀之辈当作亲信,因此如今回过神来仔细一想,便更觉怀疑。不过我到未怀疑丁廙会是刘备、孙权那边的奸细,毕竟像他这样家族皆在曹操掌握的氏族中人,轻易不会做出如此有可能遭致灭族的事来,只是想来他如此所为所言,绝不是闲来无事,定当有所图谋。
我心中一面想着,嘴上却仅仅是极短暂的一顿,这一心二用甚至多用之法,说来也实在是自到三国后磨练出来的本事,想想总与那些大佬、牛人打交道,若是不能心里想着。嘴里说着。恐怕早就被“玩弄”致死了。
“即便果真中伏,除非身陷险地,否则原野之上。若想大破西凉精锐,动其筋骨,恐亦难矣,再者马超虽悍勇而少智,然其自幼身在军中,未尝不知军事。谁料想其必会援救天水,而干所最为忧虑者却是……。”我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略微低头皱眉捻须沉吟不语,而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只见丁廙不自觉的身体微微前倾,屏息而闻,显现出不同寻常的关注神态。
“先生所虑者为何?”丁廙自然而然地接口问道。
“唉~。实不相瞒,干所虑者,乃汉中诸葛孔明也。”我露出一副忧心忡忡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