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教。”举起春桃送来的水杯,直砸在地,清脆一声,碎片迸起,林夕落目视林竖贤道:“……碎瓷粘黏也非整物,伤痕无补,何况先生刚刚所言,恶人从冥入冥,学生便要寻出恶人,送其入冥!”
林竖贤僵住,说气不气、说哀不哀,只有无奈无词,只能瞪眼瞧着,林夕落转过身去,扫视所有人,“谁拽其吃的酒菜?还不肯站出来?”
这一声吼嚷,让所有人前后看,倒是一个小丫鬟指着两个往后缩的婆子道:“昨儿是她们二人守夜的。”
所有人瞬时望去,那两个婆子的脑袋恨不得垂地,见实在躲不过,这才迈步出来,跪地回禀道:“九姑娘,老奴也不知道杏儿这丫头事没做成,她也没说……不关老奴的事啊。”
“寻常往日也都如此,谁成想……”另一个婆子也出口辩解,可后续话语未出,就瞧见林夕落冰冷的目光瞧来,霎时的闭上了嘴。
林夕落看向林政辛,“十三叔。”
“怎么着?”林政辛凑上前,他瞧着面色复杂的林竖贤,显然这师徒言行有异,否则林竖贤也不至于脸涨的像猴屁股似的通红。
林夕落拽他看向自己,言道:“去叫罚板子的小厮来,十个板子打过之后,便将这二人送去二姨太太那里,听从二姨太太处置吧。”
“那丫头怎么办?”林政辛指着杏儿,刚刚一直未处置,也是因她乃胡氏身边的人,并非林府指派的下人。
杏儿听二人说起自己,跪爬到林夕落跟前,哭求道:“九姑娘,饶了奴婢,奴婢伺候您多年,奴婢再也不敢,再也不敢了……”
林夕落不愿再听,退后几步从其手中抻出衣裙,“十三叔,给您赶车的下人里有没有等候娶亲的?稍后就给她送去,赏上五两银子……过个一二年办喜事吧。”话毕,林夕落再补一句,“银子你出。”
林政辛正要答应,却又听后这一句,再见林夕落苦哀的小脸,硬着头皮道:“谁让你还唤我一声叔?应了!”
“大姑娘……”杏儿惨嚎一声,春桃已经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