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一‘忍’字?”
“不忍你又有何所得?善人行善,从乐入乐,从明入明;恶人行恶,从苦入苦,从冥入冥,这个道理你始终不肯入心。”林竖贤苦口婆心,林夕落却摇头,“我非君子。”
“可你并非孤身一人。”林竖贤即刻接道:“如今七老爷不知身在何处,七夫人已被大夫人叫去训斥,十三爷在院中替你审度探问,如此多人捧着你、照顾你,可无人为你做主,为何?”
林夕落抬头看他,林竖贤道:“因你惯于一意孤行,以己之见做他人之事,一次双次可依,三四五难行,总不可时以年少掩盖。”
说到此,林竖贤叹口气,“你又不服,那我问你,你觉得此事应该如何化解?”
这一问,林夕落沉默了,如何化解?她心中有苦诉不出,但化解二字,她似从未想过,许久才道:“谁纵的火谁死,我惹的祸事,我来担。”
“荒唐!”林竖贤批驳,“你来担?你乃七叔父、七叔母之女,你乃我林竖贤之徒,你一未及笄女子,你无承担的资格!”
“那又能如何?”林夕落只觉头痛不已,她的脑袋混沌僵硬,一丝念头都未有,“先生有以教我?”
林竖贤问:“你肯听?”
林夕落答:“听。”
“翻新来过。”林竖贤道:“我可出一臂之力。”
林夕落讶异的看着他,林竖贤目光清明,心诚志坚,绝非哄逗之言……
“我应!”
话至此,也无需多言,林竖贤起身行出门外,林夕落跟随而出,看着怀中的寿字木雕,她依旧抱其出门,林政辛瞧见他们二人出来,惊讶的险些咬了舌头,未等开口相问,就见林夕落道:“昨儿是谁拉着杏儿用菜饭谈天的?”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了,怎么?十三爷只不过欲罚一个杏儿,这九姑娘一出来便铺开了找错儿,可是了得?
林竖贤未想到她出门便如此,眉蹙回头,“夕落。”
林夕落看着他,恭敬行礼,“先生刚刚所言,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