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算是咋回事儿啊?”
祝大姐忙安抚她道:“你先别着急,那媒婆到底是咋说的,你一五一十的说来听听。”
“那媒婆进门就道恭喜,说是来给我家香草提亲,我问是哪家来提的,她就说是同村的祝家长子长孙,祝博凯,这难道还能有错不成?”王寡妇回忆道,“我一听说是博凯,就自然觉得是你家打发人去了,也就没再细问,只说我得问问香草的意思,说家里要合计合计,那媒婆说她明个儿再来等我给她回信儿。”
“这还当真是稀奇,难不成还能有别人家去替我家的人提亲?”祝大姐也被说得发懵,不过她虽然不知情,但是为了稳妥起见,还是打发了博宁去问问杨氏和祝老大那边知不知道这件事,谁知这一问倒是把杨氏和祝老大都给招了过来,全都说跟自己无关,又全都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杨氏这会儿还不知道荷花家这一天一夜闹得不亦乐乎,只以为是方氏当真病了,还叮嘱了几句好生养病,多补身子之类的话,方氏被王寡妇劝了半天,再加上也差不多都消了气,也知道杨氏素来都是那样的人,如果现在是自家博荣到了岁数没成亲还在外面奔生活,她肯定也是一样的惦记和挂心的,所以也就没再多说什么,都一一地应下了。
杨氏刚坐稳了屁股还没等说话,就见栓子跑进来嚷道:“娘,爹醒了,爹醒了!”
“咋?你爹又咋了?”杨氏闻言吓了一跳。
祝大姐赶紧说:“没事,他昨天逞能喝高了,又找了点儿凉,已经找郎中看过了。”
杨氏听说只是喝多了也没在意,只是嘬嘬牙花子说:“瞧老二这点儿出息,他大姐回门他都能喝成这样,以后等茉莉成亲的时候还不得喝到桌子底下去啊!”
屋里人听了这话都有些想笑又觉得不合适笑,一时间有点儿冷场,外面就已经传来吵嚷声,只隐约听着还有祝老大的声音,祝大姐赶紧出去看是咋回事,就见祝永鑫因为宿醉满眼都是血丝,正抓着祝老大的脖领子嚷道:“你他妈的还是不是做爹的啊?你那儿子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