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的,赶上了吵几句也是难免的,但若是一直搁在心里,那可就是自己气自己,也等于是把这门亲戚给推到门外去了。”
方氏撑起身子,靠在后面的被垛上缓了口气儿说:“听你说说这些我心里头舒坦多了,我今个儿也是让博荣他爹吓着了,若是搁在平时我也不至于跟大哥和梅子发脾气。”
“想明白了就好,就把自己把结藏在心里,到时候难受的就是自己了。”王寡妇见方氏当真精神好了点儿,这才说起自己来要问的事儿,“我今个儿来倒是有别的事要问你,你可也真行,这么大的事儿都没跟我通个气儿,把我弄了个措手不及的。”
方氏被王寡妇说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奇怪地问:“你说啥呢?啥通个气儿啊?”
“你这人,咋还跟我装傻,媒婆都到我家上门来说亲了,你心情好了就跟我逗闷子啊?”王寡妇说罢见方氏脸上的茫然不像是装出来的,不由得也有些迟疑起来,“你当真不知道?今早有个媒婆上我家来给香草说亲事,说的就是你家博凯啊!”
“啥?”方氏这回是彻底的迷糊了,“博凯都多久没回来了,再说我家也没提过他的婚事儿啊!”方氏说罢又觉得自己不能这么快的就肯定,便扬声喊道:“荷花,去把你大姑招呼过来。”
祝大姐还在西厢房跟梅子大眼瞪小眼地坐着,见荷花过来叫自己,赶紧跟着到东屋问:“咋了?”
“大姐,咱家开始给博凯说亲事了?”方氏问祝大姐,心道即便自己不知道,祝大姐也没理由不知道这件事才对。
“说啥亲事啊,要是真给他说亲了,娘就不会天天念叨惦记着了,你咋突然问这个?”祝大姐奇怪地说。
“不是你家提的那是谁家啊?”王寡妇闻言也急了,她自己早几年死了男人,拉扯着两个孩子,她也深知寡妇门前是非多,尤其是还有个闺女,所以轻易都不跟别人来往,守孝的三年更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生怕惹出什么闲话以后耽误了女儿的婚事,如今听说来提亲的竟不是祝家找的人,顿时急道,“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