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脑袋停住了脚步,被荷花又训了半晌,最后有些不服气地说:“我自个儿赚钱赔给人家还不行,我又不是故意的,你干啥就没完没了的说我啊?”
荷花听了这话差点儿被气笑了,问道:“你赚钱,你说说你能赚到啥钱?”
“我……我能捡鸡蛋卖!”栓想了半天,听到后院儿的鸡叫便忙说道。
“切,那鸡是你养的?下了蛋能归你啊?”荷花当头一盆冷水就被泼了回去。
栓继续想了半天道:“我能上山去采野果卖钱。”
“你采野果?你有那树高吗?家里没人跟着你能自己进去再出来吗?”荷花继续打击道。
“那……那大不了我以后攒钱慢慢还呗,一本书,早晚总是能还上的……”栓想不出自己还有啥能赚钱的法了,又嘟囔道。
芍药这会儿也听到动静,慢慢地从屋里出来,还没等走到荷花跟前劝解,就见荷花十分迅速地抄起了身边的鸡毛掸,反手就朝栓的屁股抽了上去。
栓冷不丁的被实实着着地抽了一下,疼得“嗷”地一嗓跳了起来,随即就被荷花一把抓住按趴在刚才摔倒的被上,鸡毛掸也随之跟着继续落在了屁股上。
“啊,疼……”栓从小到大从未挨过打,连方氏和祝永鑫都没动过他一根指头,更不要说家里的兄长和姐姐们了,疼他都疼不过来,谁舍得动手。他以前就觉得手被门夹了一下就已经是疼痛的极致了,但是现在在这一下下的抽打面前,先前对疼痛的记忆顿时就不够看了,差着不是一个两个等级的。这会儿被鸡毛掸打得鬼哭狼嚎的也顾不得虎还在身边,更顾不得丢人不丢人了,只放开嗓嗷嗷地哭叫。
芍药和茉莉几乎同时过来要拉开他们两个,但是荷花紧紧地抓着栓的胳膊把他按在被上,茉莉一时间竟是没拧过荷花的劲道,芍药想去把栓拉出来,但是荷花那边抓得死死的,使劲儿又怕把栓弄伤了,最后干脆自己挡在了栓身上头,这才算是阻住了荷花的鸡毛掸。
茉莉见荷花停了手,忙抢过她手中的鸡毛掸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