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忧郁与老年人的静谧,他似乎对自己的魅力一无所知,却又会在必要的时刻娴熟地利用它;他像是早已有了一个坚定而明确的目标。却会在某些时刻彷徨迷惑,不知所措;他看似天真无邪,纯洁透明。却又时时令人无法捉摸,难以掌握;最重要的,他非常傲慢,是的,傲慢。不是指那种形之于外的鼻子朝天与幼稚直白的恶意——他并不是第二个宝儿.诺尔.道格拉斯,他只是置身于外——他从不关心他认为无需关心的东西,包括他人的认可与爱。
而且这两个男孩都足够富有,他们从未尝到过捉襟见肘,窘迫难堪的滋味,格列格里要大失所望了。他手上并没有能够吸引这两个男孩的东西,他们确实野心勃勃,可惜的是这份野心注定了他们不会从一个玩物起步。
格列格里所做的一切必然徒劳无功。可怜的老朋友,色内克决定再喝几杯,为他命中注定的失败提前好好哀悼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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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些。”别西卜说,他看着站在录音室里,和合音师与录音室一起看着那些好像只有在科幻电影里才能看到的。闪烁着五颜六色光芒的面板令他眼花缭乱。
“这是一般是不允许非相关人员入内的。”录音师说,他给别西卜找了一把颇为舒适的椅子。安排他在椅子上坐好,巧妙地把他和机器隔离开来,给他零食和可乐(这些是他偷偷储藏在这儿的):“用吸管,男孩,”他说:“这样可乐的气泡就不容易冲到鼻子了。不过要小心点,你永远都不会知道下面的地毯值多少钱。”
“谢谢。”别西卜说,他朝着隔了一块厚而透明的玻璃的朋友摆摆手。切加勒.比桑地有着好几家电影公司,如果他有兴趣看看录音什么的,比桑地的下属能安排的更好——可别西卜从不觉得自己需要注意这些,他对歌星与影星并不怎么感兴趣,他也没想过要成为一个录音师,不过他倒是知道一个录音室大概价值几何,因为某个负责电影公司的“叔叔”曾经嘲笑过他手下一个三流男星得干上五十年(如果在这五十年里他仍能在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