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听力都很不错, “我也这么想,但别西卜,”他说:“我不觉得你会适合这个社团——它的全名是‘戏剧、道具和化妆’。”
撒沙侧耳倾听,浴室里传出很大的水花声响,有东西掉在了地砖上,声音清脆,应该不是人类的身体……不是就好,小霍普金斯耸耸肩膀——落地窗打开着,栀子花馥郁的香味随着水汽浓重的晚风一道涌进室内,撒沙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床薄毯——比起别西卜,他更适合这张躺椅,他的身高恰恰好,不会像别西卜还得悬着两只脚。他拉起薄毯,直到胸口以下,然后在腹部交叉起双手,闭上眼睛,舒舒服服地睡了——姿势和他那个习惯于精神病院和监狱小床的父亲一模一样。
霍普金斯正在浅睡与深眠间徘徊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打开了,第三个拥有房间钥匙的人走了进来。
艾弗里一眼就看到了睡在落地窗边的撒沙,他有些犹豫,想要叫醒霍普金斯——他的勇气积攒起来需要很久,消耗起来却快得惊人。
令人无法忍受的内疚与羞愧已经折磨了这个普通男孩很长一段时间,他睡不好,胃口欠佳,整日里迷迷糊糊,教练已经训斥过他很多次——为了那些不应该犯的错误,他的考试成绩,可想而知,不用等待结果出来他也知道一定是一塌糊涂……他想了很长时间,还是决定要和别西卜,还有撒沙道歉,另外,还有说明——他不是有意的,至少,他并不知道老队员们私下里做的事情,他不知道他们会调换恶作剧的地点,还调换在那么危险的地方……他一无所知,以为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每个新队员都得接受的小小磨练,一个显示勇气和胆量,忍耐力的好机会。
别西卜.比桑地和撒沙.霍普金斯什么都没说,只是打了他一拳,很重的拳头,他掉了一颗牙齿,脸肿的就像是往嘴巴里塞了颗橄榄球——之后他们也没再找过艾弗里的麻烦,他们表现的毫不在意……
他们把他拒之门外。
想起这点,艾弗里就说不出的难受。
他站在霍普金斯的面前,却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