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冲着毛修之一摆手:
“修之啊,你闭嘴好了,吐不出什么象牙来!”
毛修之咧着嘴笑,向后退了几部,把地方腾给刘义真。后者学着他父亲的样子,背着手勾着腰走过去,环视一圈:
“冯梓樟幢主是我北府兵攻取长安的功臣,紫云是侍奉我姐姐姐夫的功臣,加之两人郎才女貌,结成连理最好不过。我也是才知道这个好消息,来不及备什么厚礼,也不想来什么虚的,就送几间房给冯幢主安家,算是我的薄礼吧。好了,大家喝酒!”
这一声喝酒,算是把疯子从尴尬中解脱出来。他带着紫云,挨桌给客人敬酒。敬到郭旭夫妇时,小俏注意到紫云手腕上已经多出一个黄澄澄的金手镯。紫云显然是被从天而降的一座宅子打晕了,满脸喜色,眉眼含春。郭旭喝完酒,小声问疯子,你有没有给陈大哥他们递请柬?疯子低声说没有。不料声音虽小,却被同桌的刘义真听到,他此时正在夹起一片海参往一个女孩子嘴里送,半道把筷子放下了:
“对啊,陈嵩那几个怎么没来?你们是铁杆啊,不来哪成?”
疯子再次陷入尴尬,陪着笑说估计是军务太忙。
郭旭愕然。没请就是没请,这么说好像你请了人家不来。气哼哼地喝了一杯闷酒。
刘义真一挥手。军务再忙,今天也得来。去。派人给我叫来,来了就罚酒!
猜拳行令又一番功夫。陈嵩、斛律征和徐之浩都来了。刘义真劈头就问:
“陈军副,你不能升了官就冷落了弟兄,冯幢主大婚,你居然不来?”
郭旭手心里攥着一把汗。
再看疯子,满头大汗。天热不假,心虚也不假。
陈嵩笑着连连赔罪:
“疯子昨夜就把请柬递过来了,按说我不该迟到。但这几天飞骑队考覆军官,昨夜过关的弟兄请喝酒,一高兴就喝倒了。睡得又沉,亲兵也不敢叫,结果就耽误了。”
刘义真说知错就好,罚酒!
那几个人乐呵呵地认罚,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