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无数次被我以工作盟友生活战友的由头为我上门送各种小件,但一男一女独处一室的情况,这是第一次,程轶男进门后明显有些不知所措。我见他手中提着两袋散发着诱人香气疑似外卖的东西,便一把抢过顺势拆开,“哎哟,有货儿。”这话一出,算是彻底打破了程轶男的尴尬,三秒恢复他的本性,与我畅饮起来。
“我说,蒋小洁,你跟我说说呗。”程轶男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大口咽下啤酒,若不经意地表达他的来意。“说啥?”我瞪着大大的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他,习惯性地装傻充愣。“你,是不是和杨恺分手了?”程轶男见我不打算松口,便直面攻击。我没有否认,强咧了咧嘴,尽量让自己表现的潇洒坦然,啤酒下肚的那一瞬间,有种酸涩由胃涌上大脑。
杨恺,年长我岁,我蒋小洁人生中的第二个男人。在我结束与初恋年感情纠葛,背井离乡踏上南京步入漫漫还债路时,救我脱离苦海给予我无限关爱,令我走上作路巅峰,与我于昨天夜里:分删除好友,现称前男友的,我用心爱过的男人。
我们的分开源咎于我,对于初恋背叛而滋生的疑心病,由于父母抛弃而衍生的冷漠,基于杨恺爱我而无理取闹的作。把他从我身边推开,我是后悔的,但自尊心仍不允许我去挽回他。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回来我身边,继续爱我,我不想和你分开的。
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喝了多少提啤酒。我记得我说了许多话,喝了很多酒,冲着程轶男,对着手机,仿佛把我这短暂的年都淋漓尽致地回味了一遍。我好像一次又一次地上着厕所,吐了又喝喝了又吐,最后浑身无力彻底散架瘫倒在沙发上。
醉意迷离之中,程轶男在我身边蹲下,用毛巾替我擦拭嘴边的残渣、脖间的酒渍。他向我慢慢靠近,“蔚蓝”的味道悄悄地钻进我的鼻子,一双眼清澈如海水般深深地盯着我。他伸出手想要将我抱起,双手才触到腰间,便匆忙收回。程轶男挠着头,来回踱步,面露难色,只得翘着兰花指艰难地摆正我的身子。即刻,他又从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