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梦中惊醒后,一向自诩极度理智的我,意外地沉浸了整整一天,反反复复地回忆梦中的情节,一幕幕仿佛真切地发生过,清晰又模糊。梦中以命相救的男人是谁?奎恩?是你吗?手指敲打键盘的声音此起彼伏,低沉地还原着我所珍视的每一个画面,眼泪不禁像尖刀般划过脸颊,即便是梦,我也不想忘了你。
“我不想辜负,一次又一次的信任,或把我比作不能自控的小人,这世界太嘈杂,周边都是假话,你能不能再找个理由,等我回家……”思绪被我的手机铃声打断,今天的第个电话,依旧是程轶男,我在生活和工作中最重要的伙伴,才刚接通电话那边就劈头盖脸地骂桑起来,“蒋小洁,你搞什么?一天联系不上人,我都准备报警了!”
我将手机高高举起,顺势伸了伸懒腰,待那头无人出声才移回耳边:“牢骚发完了就说事,程轶男。”三四秒的迟钝后,程轶男的声音缓和起来,“没事就好……要真说什么事的话,有个爸爸,只要单条软文你愿意写吗?”天降业务,我的悲伤情绪瞬间一消而散,笑声高亢且夸张,“接接接,肯定啊,几点前要。”“晚上点前交稿,我一会儿把资料发你微信上……小洁,你刚刚是在哭吗?”
没等程轶男把话说完,也懒得回想最后那句没听到的,我已全心投入写稿挣钱还债的状态中。房间里杨恺送的星空灯一闪一闪,小二倍速地放着《想见你》,而我感受着灯光的温热、电视中黄雨萱与李子维的温柔,电脑键盘下一字一句的温情。我看了看屏幕右下方的数字:,揉了揉朦胧的眼不禁唏嘘:蒋小洁女士分手后的第一天,即将如往常一般毫无悬念的度过。
“咚咚咚——咚咚咚”肉耳所能感受到的门手间强烈的撞击,ho?这个家除了杨恺没人会来,怎么想通了?舍不得分手来找我了?那怎么不直接指纹,这么矫情的吗?我自以为是地幻想着前任回头,纠结着是否要给个下马威晚些去开门,一个刺耳又熟悉的声音从门缝传来,“蒋小洁,我知道你在家,开门。”
我们相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