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过节?
正欲悄悄听个究竟,可转念又一想,君子岂有隔墙偷听之理?再说了,这是人家赵家的家事,与她有何关系?
如此一想,便也敛了心神,悄悄往楼下去……
…………
却说厢房内赵明达质问岳安平,问他为何又来?
可岳肃儿也在场,二人都不好使出脾气来,那岳安平只能耐着性子赔笑道:“是岳父大人让我来劝你回家去的,说是岳母大人给你寻了门亲事……”
“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赵明达拂袖冷然坐在了凳子上,全然不给岳安平一丝一毫的面子。
岳安平早就料到会是这般场景,脸上闪过一丝丝尴尬,只能对着岳肃儿道:“肃儿,你先下去让柳掌柜带你去玩,爹和你舅舅有事情要说。”
岳肃儿也嗅出了火药味,孩子总是敏感的。
他眨着眼睛,上前小心翼翼的扯了扯赵明达的衣角,低低道:“舅舅,你和我爹爹要好好的……你们可别吵架。我娘说了,舅舅就是缺个舅母……”
“肃儿……”岳安平急忙呵斥住了岳肃儿,生怕说的多了,让赵明达情绪更不好。
“快去,去瞻园玩。”岳安平转身把岳肃儿送下了楼,这才再次回了厢房。
关上房门,屋内一时寂寂无声。
一个就那么蹙眉立在门口,另外一个,冷冷的坐在桌边。
明明离得很近很近,可还是好似隔了冰山一般,融化不开,走不进去。
岳安平眼角罩着挥散不去伤感,往前几步,长叹一口道:“清远,过去的就过去吧。人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过去吧?你总要走出来面对的。”
“你看看肃儿都多大了……再看看你自己,还是这么形单影只。就算你自己不在乎,想这样孤单一人过到老,难道你就不替家中长辈想想了吗?”
赵明达听着这些话,只死死的阖了眼,胸口却闷的难受。
一个人过?
谁都是血肉之躯,谁都会寂寞,谁都会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