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跟前打探了一番究竟,听了半天方才安下心来。
……
入夜,蒋宏生回了府,直奔老太太房里。
蒋宏生坐在老太太床前的圆凳上,叹道:“母亲,周家金铺一事,儿子打听过了,倒也不是什么抢劫。两家铺子的墙上都写了四个大字‘欠债还钱’,原是许氏在外头欠了别人银子,用铺子的东西抵了债也不一定。”
老太太惊道:“许氏欠了谁的银子,抵什么债?”
蒋宏生抖了抖衣裳道:“谁知道呢,老太太如今口不能言,得养些日子才行。兵马司那边也找不出什么线索来。”
“你说会不会是她家两个儿子,在外头惹了什么祸事?”
“母亲,这也是极有可能的事。只是旁人家的事,儿子也不能问得太细。大舅舅与兵马司打过招呼了,不过这案子,我看有点悬,万一真是欠了债,周家可是理亏在先。”
老太太闭着眼睛叹息了半天,才道:“今日我让钱嬷嬷送了些药材补品给许氏,明日,你再送一千两银子过去,面上也能过得去。以后那府的事,咱们尽量远着些,怕给你惹出祸事。元航,欣珊也拘着些,不许再往那府里去。”
蒋宏生点头附声道:“母亲说的极是,两家本来走动就不多,以后更应该远着些才是。”
周家金铺被劫一事,在诺大的京城里,就如同河里扔进了一块石头,除了发出扑通一声响外,很快就沉了下去。
转眼就到了七月,欣瑶在床上整整躺了两个月后,现已能扶着丫鬟的手在屋子里走两步,只咳嗽一症还有些反复。
淡月身子刚刚痊愈,就在小姐跟前侍候,任谁劝都劝不动。微云的腿还不大能走动,仍在房里养伤,手上却没闲着,一针一线帮小姐做着嫁衣。两个丫鬟经此一事,对着小姐心里又是另一番光景。
杜天翔从一日三诊到如今五日一诊,风雨无阻,从不间断。通过她,欣瑶与怡园的联系越发紧密。
徐宏远与全爷六月底往江南去了,估摸着三四个月后才会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