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抬起头再看时,老太太已经口舌歪斜,两眼发直了。
许氏小中风的消息传到蒋家,蒋欣瑶正闭着眼睛,一口气把药喝下。
李妈妈递了清水,再拿了颗梅子给小姐,兴高采烈道:“小姐,真是善恶到头终有报,看老天饶得了哪一个?”
欣瑶漱了嘴,把梅子放到嘴里,长长的吁出一口气,道:“哎,这药好是好,就是苦了些,难以入口。老太太知道了,怎么说?”
李妈妈指了指西边,道:“老太太倒没有说什么,打发钱嬷嬷瞧去了,那边一位,没事人似的,听说关在房里绣嫁妆呢,亏她还坐得住。”
欣瑶慢慢的向后靠,冷笑道:“这才刚刚开始,许老太太就急病了,往日的杀伐决断跑哪里去了?真真是不经吓啊!既然我那好三姐还坐得住,那咱们不防慢慢玩下去,玩到她坐不住的一天!”
事实上李妈妈真真是冤枉了蒋欣珊。
自打那一夜蒋欣瑶被人救回府后,蒋欣珊便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夜夜被恶梦惊醒。就这样提心吊胆的过了一个月,见四方全无动静,官府也有了说法,这才稍稍好转。
许老太太小中风的病情传到蒋欣珊耳边,又听说外祖母家的金铺失了窃,蒋欣珊惊得脸都发白了,整整一天把自己关在房里不吃不喝。
老太太以为孙女是为了外祖家的事情着急上火,心道这个三丫头,倒是真有几份孝心,让小厨房做了些清淡的吃食,特特送了过去。
蒋欣珊思来想去,隐隐约约觉着外祖家的事与清凉山一事没多大关系。
清凉山一事虽说没成,可知道的人除了许老太太,秋分外,都被灭了口。且这事再怎么着也查不到她头上,她不过是让丫头给外祖母送了五千两银子,说了几句似是而非的话,真有那么一天,她也能把自己推得一干而净。
再者说官府都结了案的事,谁还会去查?只要许老太太一闭眼,这事就算天皇老子,也翻不了案。
蒋欣珊长吁短叹,魂不守舍了一日后,亲自往蒋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