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师这里得到支持。可李穆只是天文学家兼数学家,而不是经济学家,即便他在心里对田岫的主意万分赞同,却无法用无可辩驳的理论去说服别人;他只能埋下头继续假装沉思。田岫又把失望的目光转向商成。看着商成端着茶盏一言不发,就问道:“应伯,您又是如何看待?”她觉得,既然商成那么钟情于《青山稿》,应该能站在自己这边吧?
商成摇了摇头,说:“不行。”
“为什么?”田岫很失望地问。
“不管怎么拆分细分股份,总的资本金只有一万缗,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商成说,“工部实出资本五千缗,场地、匠人、烧窑折合资本三千缗,合计八千;太史局好象没出钱,所以实收资本金只有八千。”他摆手让田岫不忙说话,继续说道,“还,我们姑且不论太史局手里的股份是不是空股,只谈这两成股本身。就算太史局拿出钱才换来这两成股份,它本身也只有两千缗;不管你把它拆分得再细,它就是两千缗,不可能多出一文钱!至于市价%%明大家都看好玻璃的前景,预期它未来能够带来比当前股份的市场价格更高的收益,也愿意掏出比股份的自身价值的钱财来买个未来的利润收益。这与股份的本身价值毫无关系。这两千缗还是两千缗!”
饶是在座的全是当代的高级知识分子,有的还是各自擅长领域里的领袖人物,学识能称高深,见地可谓深刻,然而却没有一个人能立刻理解这番理论。四个人一起皱眉头,都被“价格”与“价值”这两个怪异的文辞给闹得有点糊涂了。从商成的口气里他们能听出来,两个辞虽然相近似,但含义却肯定相差极远……好在商成这番话的大意他们都听得清楚明白。不管市价如何,太史局的两千缗股成依旧是两千缗的股成,不可能变多也不可能变少。仔细地想想,也确实是这个道理。就算市价到了一兑一百,太史局在一万缗的总股里也只能占两成的股,它还是只代表着两千缗的股成……
商成的话还没有说完。
“……而且,分拆股份让股本总量大幅度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