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在刻意回避还是觉得根本就不值得跟我讨论他的工作和他的工作方式。
第二天的上午,果真放我出来了。
值班的警察只是让我填了些表单,连理由都没告知就将我释放了。
我沿着大街漫无目的的走。
这几天,我显得更没精神,也更邋遢。胡子长长的,身上还有一股馊味。很难想象几个月前我曾是某某报社撑起一整个版面的记者。昔日的风光同此时的落魄简直有着天壤之别。
出租房里也冷冷清清,有些时日没人住,竟然落了薄薄一层灰尘。
房东太太隔着房门说冷话:“这房子可是要到期了,我们呐,图个清静,不打算往外租了。小丁啊,别说大姐没提醒你,也别怪大姐不讲情面,我也是没办法......”
她见我没回答,又自言自语的唠叨了一阵才回客厅捧着纸巾看上百集的电视剧。
我洗了个澡,又换了件干净衣服。
才下午的五点,我就有了倦意。我铺好床铺,被子好多天没晒,有点霉味。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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