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我听得懂。但不知道陈洋具体指的是小心招惹是非还是注意身体。
“小周为什么跟踪我?”
陈洋一愣,仍旧不慌不忙的说:“她那是工作。”
“工作?保护我还是算计我?”我不客气的说。
“丁卯!麻烦你清醒一下。你这样做,纯碎是给我们的办案带来不便,也可以说简直就是在阻扰我们的进程!这个案子耽误了,对谁都不好,是吧?”
“陈洋!”我也来硬的,“这么说吧,我怎么说也是死者家属,你们这样遮遮掩掩的,我怎么放心?我实在没办法相信你们任何一个人!我只想让我的小惠能死的明明白白。我只是需要一个真相。”讲到这儿,我又没了刚才的底气。
是的,没了小惠,我慢慢丧失了一个男人所有的专注和原本生活里的信心以及一切与之相关的性情。现在,我只能像个泄了气的皮球,没目的的窜上窜下,最后还不知道落在哪个不起眼的墙角。我都想不明白,失去了挚爱,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没了希望,没了奔波,外人想象不到是多么艰难的捱过一天天枯燥如白开水的生活。
陈洋用食指戳着我的肩膀,恶狠狠地说:“我们现阶段也是在走访周边大量的群众,希望能得到些重要线索。有些难以一时辨别的线索,我们也需要时间去过滤。这样的事情,摊到我负责的片区,我也很急,上头天天在催着破案。给我点空间,好吧?!”
说罢,他揉着太阳穴,慢吞吞的讲:“人在做,天在看。”
人在做,天在看!
为什么还会容许世间这么多的不公?
“陈洋,”我盯着地面上一个小小的凸起,装作不经意的说道:“你可不可以保证你不会亵渎你的本职,在这整个案子上你会对得起你的良心?”
“哼。”陈洋冷笑了一声,转身准备离去。
“你说话啊?!”我看着陈洋的背影。
“明天上午或者下午,你就可以出去了。”
陈洋没有直接回头,也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