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抖的道:“我有什么错,我又错在哪里?”
奥拉斯突然怒道:“你的儿子是人,布兰达部无辜死去的同胞们就不是人吗?!”
巴尔维多震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伊扎克再也看不下去,他转过头,扛着那把重剑,先走出了大帐。
帐篷外,雷声大作,暴雨侵袭,大帐里一片沉寂,只剩下暴雨打落在帐篷上的声音。
“我,我没有错。”听着大雨的声音,巴尔维多用尽最后的心力,嘶声力竭的道:“我的儿子,我的那些无辜的部下……这都是布兰达的错,他为了自己的野心,害死了他们。我没有错,没有错!”
秋琳突然再也压抑不住的泪水涌出,她哭喊道:“老爹,我对你太失望了,你知道吗,我从没有想过那些马贼是你的人!可笑我是多么的愚蠢,为了怕你担心,还瞒着你,还骗了奥拉斯。”
巴尔维多瞪大着眼睛,难以置信的望着秋琳。
秋琳说完,失声痛哭着奔出帐篷外。
奥拉斯也同样震惊,他终于明白在去土窑的路上看到秋琳后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如此在荻斯娜进攻马贼营地的情形也就说的通了。
“是你故意放出消息引荻斯娜前往马贼的营地而受到了伏击,却因为秋琳出现在战场使马贼改变了原来的作战计划。因为你才是马贼背后的指使者,包括去年对布兰达部的袭击。”奥拉斯愤恨的道。
然而巴尔维多却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只是看着帐篷外的风雨,同时默默念着秋琳的名字,但是一会儿又变成了沙狄拉里。
奥拉斯看着巴尔维多的样子,那个曾经的草原勇士,那个报仇雪恨的部落族长,现在不过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独老人罢了。
“你真得觉得这值得吗,”奥拉斯问道:“布兰达死了,沙狄拉里就能回来吗,不但他无法回来,你还失去了一个女儿,让她对你彻底死心。而你又得到了什么呢,族长的宝座?报仇的快感?还是仅仅只有一个人的孤独呢。”
奥拉斯说完,向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