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了一切。”
“就是这样,”奥拉斯道:“之后我就成为了你的棋子,为你出谋划策,消灭了布兰达,不过…”奥拉斯顿了顿,“即使没有我的计策,你也早打算利用这次事件与布兰达拼个同归于尽了吧。你不惜自己受伤,不过是想要其他部落坐观成败,至于他们是否渔翁得利,你根本就不在乎。”
巴尔维多好像苍老了十年,仿佛想起了很久的往事,黯然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计划。”
“因为亲情。”奥拉斯的语气很平淡。
巴尔维多抬起头来看着奥拉斯,仿佛在体会这句话的真意。
奥拉斯叹道:“其实原本不该是这样的结果,在土窑外遇到秋琳的时候我就该想到,布兰达不是那种为了亲情会放弃计划的人,怎么可能将秋琳带走而轻易的放走她,唯一的解释,劫走秋琳的根本不是布兰达,让伊扎克追踪发现土窑只是一个幌子。目的是为你临时改变的计划自圆其说。可惜那时我没有想的更深一点,如果我能想到劫走秋琳的人因为秋琳已经失去了作用而放走她,当时我就能看穿幕后的一切。”
“可惜直到我从秋琳口中知道袭击布兰达部的马贼是在你的地盘上出现,我才能明白过来,扮作布兰达和他手下袭击你的人就是那批马贼,同样带走秋琳也是他们,根本不是荻斯娜的随从!当你改变了计划,就让马贼使睡眠术让秋琳一直昏睡到第二天,才让她安全的离开。”
“不过,虽然你没有伤害她,”奥拉斯露出悲哀的神色,“你是真的顾念和秋琳之间八年的父女感情吗,难道她从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跟着你八年,竟然连沙狄拉里的一丝都不如?布兰达毕竟是秋琳的亲身父亲啊。”
听到沙狄拉里的名字,巴尔维多彻底崩溃,他无力的颤声道:“都是布兰达的错,是他害死了我的儿子,夺走了我族长的位置,七剑城的那场战役,他拉拢其他部族故意将增援的时间延后,才让我的儿子沙狄拉里死在敌人十万大军的手里啊。”
巴尔维多老泪滴落在花白的胡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