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这才反应过来问:“你怎么会到这儿来?”她说:“来见网友。”
刘晋洁把我引到酒桌旁,那位老乡我不认识,叫何林希,长得也挺不错,脸蛋虽没晋洁漂亮,但皮肤要白多了,别有一番韵味。同桌的几位男生显然不欢迎我到场,我不爱夹三,寒暄了几句后,互相交换了电话号码和通信地址就又回到了阿明身边。阿明问:“那妞是谁?挺不错,介绍认识认识?”我说:“同学。你接着讲吧!对了,你讲呢?”阿明见我不说,就没追问,又接着说:“我挺省的。”我说:“知道你省,快讲正题吧!”
阿明讲:“没过马六甲海峡,许多人就受不住了,天太热了,印度洋的风燥燥的。它虽然不像北方海域的风刀般割人,让你感到脸上生疼,却让你几乎窒息,像要把你吞下。我们穿着裤衩干活依旧汗流浃背,轮机房的家伙更是够受。”我正想骂他:“你丫别充好汉,想让孩子佩服就大点声,我一个大老爷们听见也白搭。”他却换了哀伤的口气讲:“船长像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台湾船员也开始遭受体罚,连大副都免不了皮肉之苦。船长对船员总是恶声恶气,以致于有的船员说干脆干掉他得了。我挺担心,但我知道船长准没事,果然胆小的船员说:‘换个船长还不是一样受苦。’加上作业区很快到了,大家再也没功夫说闲话了。只有当运输船送来淡水和信件时大家才会聊聊。船长平安无事了,他的脾气才没变。但对水手们用沾满鱼腥的手捧着家人来信仔细的读,他总是报以微笑。偶尔有个包裹寄到,总是会吸引一串羡慕的目光。”阿明的话越来越杂七杂八了,我不好意思打断他。
他接着讲:“活很累,这些天我们每人都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回到舱房时我们站都站不起来,趴下就睡着了。人人身上都有股难闻的鱼腥味。有些家伙干脆不洗就睡着了。伙食挺好,但大家吃什么都没胃口。我们拼命干着,连几个平时爱耍滑头的老船员也不例外。现在科技已经这么发达了,可按按钮就能捕捞的鱼船,依旧要用舢板作业,因为这样做能捞更多的东西。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