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传至本国皆知两江有好大人也。”对于这种赞许,李星沅深为得意:“此时驭夷之法惟有羁縻勿绝,示以诚信使不疑,而首府力言藩司不可行,然则如何乃可行耶!”
原以为事情就此了结,不料第二天当巴夏里等一行13人前往报恩寺参观时,“观者数万,竟有投石致伤该酋并伤陈游击、张攀龙、李恒清之事”。李星沅闻讯大骇,当即抓获14名平民,答应“明早枷示河干”。巴夏里本欲“候此案审办再行回棹”,但为表示不肯为难,故尔允诺一面开船,一面办案,“但须办定请行知该国领事”三月初一日,巴夏里等人“见人犯枷示”后,仍由陈伯龄、张攀龙两人护送。到初三日,陪送的张攀龙已由镇江返回,“据云船上人皆欣然,惟巴夏里坚请办案,知照阿领事,似不得于中者”(二十八年三月初一日)。随着罗伯逊等人的退回上海,青浦教案最重要的交涉部分,宣告结束。
这一篇很直白的外交陈情表在十九世纪中晚期的中国式很多的,可是,它却催生了奕詝改变了民族的复兴方式,使其不在只注重陆军的发展,海军也走上日程,而且,由此空军也由此走到了世界的前列,领先了世界于半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