滤过,一点一点地送入喉中,一边以很沧桑的语气询问着我。
“抱歉,阁下,我不想说。”我说了你能帮我解决吗?我现在的症状和麦迪文差不了多少,区别仅仅在于我同时接受了两个自己,而他则是不停地与自己做抗争罢了。貌似你们这些老杂种当初费尽心力也只有杀了他这一种方法能用!我心里冷笑着,拒绝了回答。
“你很伤心吗?联军的指挥层为什么不信任你?”老弗丁换了个话题,不过只换了瓶子,里面的汤还是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们觉得我突然不适合这个任务了,但是情急之下却找不到替换的人。”我帮你把下一个问题一起回答了吧。老杂毛。
“为什么呢?”
“……”我垂下耳朵,闭上眼睛,以沉默来回应。
“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吧?其实你是个很聪明的姑娘。”老弗丁说道:“昨天,我们都很惊讶,你似乎不像传闻中那样并不善于思考,居然只凭着有限的提示就理出了事情的大概。”
“我早就觉得奇怪了,只不过……”我用力咬了下下唇:“只不过我想要相信一些人,或者事……”
“结果你发现自己被算计了,所以觉得自己被背叛了?”
该死!眼泪又要出来了!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受不得委屈了?似乎这不应该是我的性格,鲁子妖感情丰富,而艾利耶尔虽然冰冷却比较容易受到伤害,但他们都不是会为了这种已经想通了的事情而哭泣的人啊!我更加用力地咬着下唇,至少我不希望用自己的口去附和老杂毛二号的结论,同时也为自己这种恼人的软弱而愈发感到羞耻。
“为什么不哭出来呢?”他继续问。
“我已经哭过了,因为战士的尊严和友情被践踏而哭,再哭的话,便是矫情了。”我深吸了几口气,抑制住眼泪,答道。难道我还能说真话不成?我决定死鸭子嘴硬到底!
“其实他们也许并不像你想的那样背叛了你?你有这么想过吗?”
“是的,阁下,如果我站在他们的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