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击,一边却又在心底里偷偷地期望着能看到将军从那里走出来,来到我身边,和我一起烹制一杯咖啡聊聊闲话……
太TM病态了!我对着自己摇头,连一双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长耳也耷拉下来了。我现在的心态不就和被饲主扔出家门,然后在门口打转着哀鸣的小猫一个德行吗?我也知道这是自己心里另一种对于现在的环境感到莫名恐慌的表现,实际上我仍然非常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给我一种安全感的对象……于是我恨恨地从包包里抽出一瓶低度数的掺水假酒,一口一口的啜饮着发泄心中的怨气。我竟然如此的禁不住打击……
才喝了几口我的脸就烧起来了……操!虽然鲁子妖是个酒精过敏患者,只要一杯白开水加两毫升燕京混合的液体就能轻易地将其放翻,但是这个身体可不是那个远在北京的小小程序员啊!艾利耶尔可称得上是酒中英雌,千杯不醉的主,连维尔海姆这种老酒鬼都能放翻的主儿……喝酒也算是我少有的几大乐趣之一了……看来以后又要少一项乐趣了……
……摇着瓶子的手慢慢停下了,我这才发现我还是没法把自己当作一个人来看待……算了!我苦笑起来,顺手将水瓶放回包包,决定趁着酒劲儿回去继续睡觉。还要走将近20公里的路才能返回米斯特雷的血色十字军营地,不强逼着自己休息的话我明天不一定能有足够的体力在晚饭前赶回圣光礼拜堂的。
“日安,女士,你要睡了吗?”老弗丁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哦……艾露恩的祝福,日安……我是说,是的,阁下。”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脸,只能面无表情的向着老骑士问安。
“哎……”弗丁大人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篝火旁:“不介意和我这个老头子聊聊吧?”
“……当然,阁下。”我只好重新坐下。
“你在烦恼什么?我的女士。”老弗丁从腰带中的无底包里掏出了一瓶酒,看那样式,应该是有些年头的晨露酒了。他一边像我那不会喝酒却很会品酒的祖父一样小心地将每一口酒仔细地用舌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