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都憋得红了。
苟分担说着完一拉袖子,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身上新得旧得许多拷打的伤痕:“各位乡亲,今年我在厨房下面烘个番薯吃,被这老东西看见,说我偷他们家的马粮。我说,你家的马粮都是金灿灿的小米和豆子,哪有这样的粗食,我哪偷去。就为了这句话,他把我押土牢了拷打的死去活来,就此关在土牢里,要不是命大,我就为这话白白的死在里头了――”说着说着他大约也想到了被关在土牢里的百般苦楚,恰到好处的流下了眼泪。
这时候台下已经哭成了一片,何鸣虽然为这样的效果高兴,却知道苟分担说的东西真真假假,对墨行者小声说:“这个是不是搞得太假了?”
墨行者摇摇头:“其实真事比这个惨得多的有的是,你看群众都在哭。这就是有共鸣。苟家要不是坏事做尽害惨了老百姓,他们会哭?现在老百姓还不敢讲这些。敢讲的人又说不清。苟分担虽然在瞎掰,但是敢说能说,把情绪发动起来,有助于他们冲破那层桎梏。”
这时平时被欺压的村民也纷纷站出来,揭发这些人的不少罪状,从抢田霸产、高利盘剥到调戏妇女,再到纵狗咬人,大事小事,鸡毛蒜皮一应俱全,气氛渐渐炒了起来。
谭明看火候到了,赶紧来下一步;烧了借条,并把田租降到百分之二十,消除任何摊派,只交田租后达达到高潮。并宣布,这里今天开始招工,就在这里报名,工资日结三十文,两顿饭管饱;这待遇在这里已经相当高了。农闲时,只管饭得活都有人干。
小胖子钱友仁最后没上台;共情能力不强,免得画蛇添足。
接着苟庄主被押到台前,他的直系亲属和民愤较大得狗腿字一字在后,台下的人群发出愤怒的呼声,“杀了他!杀了他!”显然穿越者们前面的气氛铺垫起到了作用。一时间台下群情激奋。墨行者冲着苟分担一使眼色,此公马上会意,拿起土块垃圾就往苟庄主身上砸去。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紧接着就是无数的砖块石头雨点般的砸了过去,穿越众们早就躲开了。被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