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效忠,你就这般回报我的么?”林若愚面上一烫,抽搐着嗫嚅道:“小……”
从适间到现在一直未曾说话的刘进,此时忽然开口:“哥,你就别责怪他啦!林大哥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公子不解:“如何不得已?”柳宗元笑道:“这是个秘密,暂时不能跟你说。至于他嘛,铁定是忠心于你的,只不过被我三人所迫。”
公子忿怒:“过分!”不管被迫也好,自愿也罢,如今都不想和这几人多作纠缠。有时候舅舅的做法,他实在不能苟同,念他是长辈也不好不敬,只是从这一刻开始,隐隐有一些厌恶之感弥上心间。他只想速速离开,即喝一声:“闪!”手中马鞭一扫马股,那马儿前蹄飞纵,登时就从当中横冲过去。
这些人一见均是大骇,纷纷策马避开让他过去。柳宗元蹙眉道:“爹,大哥他当真生气了。”柳文龙微笑:“没关系,萧儿睿智聪颖他会明白的。”即叫:“大伙都跟上!”诸人得令皆策马扬鞭,顿时一条道上只见那尘土弥漫久久绕空。
刘进轻叹:“舅舅如此做法不知是对是错,直接解释不就好啦,又何苦隐瞒?”摇摇头,看见尘土呛来,也打马追赶。
公子终怒不释,听得马蹄声响,时不时回头瞥上一两眼,心中纳罕:“舅舅到底想干嘛?跟踪我?”不睬,只把马催得更急。
如此数日,无论公子去哪,柳文龙等人便跟到哪?只是其中没有任何交集,他们总是故意落后一段距离,光明正大跟着。公子休息,他等便休息,公子上路,他等也就匆匆跟着上路。
这一日,公子实在不耐其烦,故意放缓坐骑。岂知这些人也学着照做,他回头瞥一眼,积累长久的怨气最终爆发,他策回头,把马赶到众等身前,冲那柳文龙吼道:“姓柳的,你到底想怎样?”由之前的“舅舅”转变为指名道姓,这其中的思想变化可想此子对那舅是如此的厌憎。
不料,柳文龙不以为杵,只淡然而笑:“不怎地,我要去苏州正好同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