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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昭快速转头向角落看去,那桌上其中一位青年正转头向身边只有七八岁的少年说话。赵德昭猜想着就是他们两人,于是转头没有再看。但是耳边的声音却更加清晰,那少年说起话来更没有顾忌。
“不,好不容易出来一次,我还想再此多处一会。”
“若是被父亲知道了可就大事不好了。你忘了上次父亲让你抄写十遍《孙子兵法》,你是怎么来求我的吗?你要不回去,下次我可再也不帮你抄书了。”
“父亲真是古板,我都把《孙子兵法》背熟了,却还要我抄写。”
赵德昭听得他们的对话,没想到竟然有人家从小就教育孩子熟读《孙子兵法》的,想着不知道他们是朝中哪个将军的家人。于是又回头看去,谁知这一次回头却是无法轻易挪开眼神。原先没有回头的那青年此时正向窗外看着天色,估计是在猜测时辰,令赵德昭震惊的是那青年面如白玉,娇小的鼻子,淡淡的眉,配上一身青色长衫,给人一种如水般的纯净,如玉般的温润,一头长发犹如瀑布般垂在脑后,神色焦急且嗔怒,明明是男子,赵德昭却仍看的痴了。
“徳昭,你怎么了?”赵德昭长时间的转头,旁边的石保吉却已发现,还没有等赵德昭回话,就顺着赵德昭的眼神望去,也是看见了那青年,惊道:“我本以为崇训已经算是貌若潘安了,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比潘安更秀丽的男子。”
此话一出,王承衍和韩崇训也都停止谈话,跟着他们看了起来。
那青年好似发现他们四人都在看着,急道:“你走不走?你若再不走,我可先回去了。母亲问起来你自己承担后果。”
那少年知道自己拖不过了,于是丧气道:“我以为今晚可以找几个青年才俊做我的……可惜啊,这么多读书人竟然没有一个中意的。你说,若非你是……不然以你的才学若参加科举肯定能高中。”说完了还学着老夫子,伸着小手摸着自己滑嫩的下巴,高声叹气道:“可惜啊!可惜啊!”稚子的嗓音学着老者的沧桑,引得楼上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