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哦?原来县令大人还知道我大宋有律法。还知道我大宋有官家啊。那么。你纵子作恶。鱼肉乡里。欺男霸女。草菅人命!这些。按我大宋律法。又当如何?”
田文定闻听此言。犹如被人突然踩到了尾巴。霍的拍案而起。指着肖遥大怒道“贼泼才!你是什么身份。居然敢来质问本官!本官之子。如何作恶了?可有证据?又欺的哪个男?霸的哪个女子?你若说不出来。便是污蔑朝廷命官。陷良人!按律当斩!”
肖遥嘿嘿笑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父子恶行累累。罄竹难书。你要人证。哼。那我问你。原来这汤阴县都头董平何在?昨日。你那恶子当街调戏我地家眷。又欲强抢。此事非但众位乡亲俱皆看到。更有董都头出面制止。你只需让董都头上堂一问。自可知晓。”
田文定面色一变。冷哼道“那董平身为都头。却私下结交匪类。昨晚已为本县拿下。报呈刑部勾判。只待秋后问斩了。这般匪人的证词。如何作地数?你既与董平相识。想来定也是和他同谋。本官料定。昨夜那些匪人定是和你们一伙的。只因分赃不均。这才相互殴斗致死。你只道自曝其尸。便可将自己撇清。奈何本县法眼如炬。你那技俩却耍不过去。还是速速招来。本县自会酌情与你求情。不然。大刑之下。也不容你不招!”
肖遥哈哈笑道“田县令果然高明。这般故事都能讲出。董都头正气豪侠。你竟将他诬为匪类。你那儿子作恶多端。你竟敢说是良人。田大人、田县令、田文定!你可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纵百般遮盖。欲要一手遮天。却也是痴人说梦!你以为昨晚行凶之人已是尽数死了。正所谓死无对证是吧?嘿嘿。不幸的很。偏偏有一人尚还活着。早已尽招供。你与你那恶子。纵凶杀人。多次害死人命无数。如今铁证如山。估计此时。怕是刑部的回文也快到了。你若有胆。自可等等看。”
田文定听的肖遥一番话。不由的面色大变。满头大汗之际。噗通坐回椅中。半响。忽的站起。嘶声指着肖遥叫道“你胡说!你这刁民。诬蔑朝廷命官。构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