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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文定一窒。方要发怒。却见那师爷轻轻咳了一声。田文定看他一眼。这才罢了。这才张口问道“你姓甚名谁?为何来我汤阴县?昨晚自戊时后。可曾听到过什么动静?尔等又都在做什么。可有人证?你且一一道来。”
肖遥淡淡的道“在下肖遥。来此只是游玩而已。昨晚戊时之后。自然是歇息了。并未听到什么声响。也没有什么人证。难不成县令大人每天睡觉前。都要找人证明一下不成?在下却是没那个习惯。”
田文定听他回话。不由的面色发紫。心中大怒。旁边众衙役却是肚中大笑。面上却强自忍住。一个个俱皆低首垂眉。唯恐被县尊大人发觉。
田文定怒道“好个刁民。如此狡辩!那命案就在你所居住的院外。近在咫尺。你如何竟听不到任何声响?分明是胡说!本官劝你还是老实说出。免得皮肉受苦。”
肖遥冷冷笑道“县令大人好没道理。某已听说。那死者竟有七人之多。且各个身怀利器。身着夜行衣。想来定是谋财害命之辈。大人不去查他们的身份。却来盘问我等这些苦主。不知究为何意?莫不是那些人。大人都认得不成?”
田文定张口结舌。怒道“你。。。。简直胡言乱语!本官堂堂朝廷命官。得那些匪类?”
肖遥点头道“原来大人也晓得那些是匪类!那大人就该去查查那些匪类。去我那小院做什么?再有。对方七人。我只一人。便是放对。又怎么可能以一敌七。身无半分伤痕。我又不是那常山赵子龙。安有是理!”
肖遥此言一出。堂上众人都是憋不住的轻笑。外面围观的百姓也是一阵地哄然传来。田文定面皮涨紫。怒道“你还要狡辩!本官听的雷都头道。你能一掌拍碎木案。定是身负武艺之辈。便是以一敌七。又有何难处?至于那七人。本官自会去查。却不须你来置喙。便是那些人果真是强人。也自有官府勾判。你一介布衣。怎敢擅自杀人。眼中可还有我大宋律法。还有我大宋官家吗?”
肖遥闻言哈哈大笑。望着田文定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