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地上。
刘獬背着奄奄一息的吕砚青一路飞奔,他对这附近并不了解,所以他完全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只是一路跑,一路寻觅医馆,他不时回头看一下背上吕砚青,每当看到他那张没有血色的脸,他的步伐就更加急促。大约跑了一盏茶的时间,他看到路的右边有一家“橘杏医馆”,刘獬心里顿生疑惑:橘杏医馆不是在城东吗?这里可是城南啊?是自己记错了吗?不过情况的紧急让他很快将疑虑放在了一边,抱着吕砚青冲了进去。
贺兰箬刚好在里面,她正在采摘一株鲜卑花的果实,听到动静,她抬头一看,见那天那个的汉子背着一个少年冲了进来,那少年浑身是血,昏迷不醒。贺兰箬连忙停下手中的活走上前去,让刘獬把他放到床上。刘獬看她同那天给自己瞧病时一样,看了吕砚青几眼,又撬开他的嘴看了看舌头,只不过这次又加上了看指甲,然后刘獬见她抬起头,严肃的神情缓解了不少,便知她已经瞧完病了。虽然被她医好过,但看到她如此给吕砚青瞧病,还是觉得有些草率,便开口道:“先生……能再给我这小兄弟把把脉吗?这样我觉得更稳妥、更放心些。”
医馆里一个伙计,名叫李桥,对贺兰箬很是信服。见刘獬信不过贺兰箬的医术,有些着急,便对他说:“大侠,您大可放心,我们先生医术高明着呢,您不知道,她都治好过……”这时,贺兰箬一下子转过头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李桥也意识到了自己可能要失言,便止住不再往下说。
刘獬以为贺兰箬听到自己这样说会有些不悦,但没想到她神色依旧自然,没有丝毫不悦。她将手搭在吕砚青手腕上,片刻之后手指动了动,又过了一会儿,她便将手放下,站起身来,看样子是切完脉了。
看到刘獬焦急的神情,贺兰箬道:“不用太过担心,他脉象迟,肌肉又较常人强健,应该是常年习武之人,身体强良,这伤不会危及他的性命。只是且他近来气郁致脾失健运,又吃了凉东西,寒邪客于胃中,阻滞气机,又受了如此重的伤,短期内难以痊愈,需要静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