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你这无耻之徒,还敢再装傻!他已经被你打得半条命都没了,你要是还敢不认账,我现在就结果了你!”
梁掌柜吓得不敢动弹,此时已是凉秋,可他头上还是渗出黄豆粒大小的汗滴,一滴滴地流淌下来,有几滴还流到眼睛里,让他难受的几乎睁不开眼,可他丝毫不敢伸出手去擦拭哪怕一下。他僵着脸和脖子,只把眼珠向下转了转,剑锋上的寒光刺了一下他的眼睛,他立刻下意识地稍稍转了一下头颈,感到自己的脖子轻轻触到了一个极薄极锋利的东西,然后他就感觉到了一种细微又难耐、痛痒交加的疼痛。他极力向下看,可是看不到自己的脖子。他想象自己的脖子已经出现了一道细细的血痕,要是再用点力,就……
梁掌柜的两股又开始战栗。他再一次失算了,他一直在算计别人,去摸清别人的弱点和短处并加以利用来为自己谋利,却没有算到自己的弱点是贪生怕死。一旦涉及到自己的性命,极度恐惧和高度紧张便左右了他,他便再也没法算计任何人、任何事。
梁掌柜张了张嘴,但发现自己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来,于是便将眼珠转向店内的酒保,努力向他使眼色,口中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来引起他注意。酒保起初不明白,可是当他的目光碰到了白鱼的目光时,他就明白了几分,他来到酒窖,抱了一个酒坛出来,放到离白鱼最近的桌子上。酒保打开酒坛,将坛口对着白鱼,白鱼发现里面没有酒,而吕砚青的那包东西就在里面。白鱼推想整个经过,这个梁掌柜一定是先把它偷偷给酒保,再让酒保趁给客人拿酒的功夫将那包东西藏到空酒坛里。他不由得感叹道,如此心机,非一般人可及!
白鱼一只手持剑,另一只手使劲推了一下酒保手中的酒坛,酒保没有拿稳,手中一滑,酒坛从酒保手中滑落,酒保吓得连退数步,以为会听到酒坛碎裂的巨响,但在酒坛落地前,白鱼快步上前,伸手将它接住了。白鱼从里面掏出那包让吕砚青受了这么多折磨的东西,施展轻功飞速离开了。梁掌柜早已吓得浑身瘫软,白鱼刚一走,他就一下子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