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鼓歌》就是一翻译里面六层的‘字典’,你们这明明是放下西瓜捡芝麻,这字典都出来了,竟然放弃碑文去研究诗,算了吧,还是快点进入正题吧。”其歌叫嚷着,他可不愿意白搭功夫,更何况现在已经是成功在即,没必要再拖拖拉拉的了,“咱们投票表决,同意直接翻译里面的举手。”其歌把双手举的高高,好像使劲要摸天花板一样,“少数服从多数啊!”
邹迁犹豫了一下举起了右手,“我觉得还是先翻译里面的吧,等都翻译出来再研究。”
“翻译吧,诗词太无聊了。”图门清懒洋洋的抬了一下左手,“我是不喜欢韩愈的诗,懒得研究。”
“图门,你。”公羊万万没想到图门竟然也是其歌阵营里的,其歌年纪小有情可原,邹迁是个新手也情有可恕,你图门年纪不轻世道老练,怎么也这样,“这碑阵里一定有别的说道,图门,你难道也看不出来。”
“看出来又能怎么样。”图门斜了斜眼睛,“反正都是要翻译的,干脆点算了。”
“好样的,图门!”其歌高兴的很,“三比二,还是先翻译吧。”说着其歌从包里取出一沓纸随手扔在地上,在右手掌心写了一个很像“彼”字的符,念了一句“唵吗呢嘛咪吽”一掌朝着逆文碑过去,逆文碑上好像被罩上了一层晕,随后其歌说了句“得令!”反掌向地上的纸拍去,纸发出淡蓝色的光芒,光芒尽褪后,七层碑文如照片一样显现在纸上,“来,大家分一分。”说着其歌把一沓纸随手分成五份,“这个记录了碑上所有的特征,纯技在上面也是可以用的,三儿,你文言文最差,就少给你点吧。”
“哦,好吧。”邹迁总是被抓文言文这个痛脚,颇为不满,不过想想要翻译碑文还是忍了,就怕拿得最少却也翻译得最慢。“我尽量,我尽量。”
为霜拿着碑文也没说什么,只是摇了摇头,直到回到寝室,还在琢磨那个碑阵的诸多蹊跷。
“嘿,下周末你回家不?”孟为露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爸妈让咱们回去,小姑家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