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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它用什么书,翻译出来再说。”其歌一看有门道,就一门心思想着里面那六层。
“可是这里面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公羊沐看着碑文觉得蹊跷,不仅仅是大篆一个原因,为什么会选韩愈呢?大部分喜欢诗词的玄学士首推是李白的作品,起初猜这碑文可能又是那篇被用烂了的《梦游天姥吟留别》,可万万没想到会出来一首《石鼓歌》,而且这首《石鼓歌》并非韩愈的上层之作,从来没被哪个有名的玄家术士津津乐道过,还有,这诗文里讲的是石刻,百家里没听说哪一家是研究金石的,最奇怪的是这“字典”的内容,一般作为参照物的文本很少有重复的字,可这《石鼓歌》里单单“石”字就出现了五次,太反常了,“我觉得咱们还是应该先研究研究这《石鼓歌》里的文章。”
“不都研究出来了么?碑文都翻译出来了还缺什么,咱们快点还是翻译里面的吧。”邹迁看见碑文已经高兴得不得了,没想昨天还头疼不解的一大堆乱码今天就能如此真实地展现在眼前,“快点分分工,我都等不及了。”
“你怎么跟其歌一个德行?”为霜也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她跟沐考虑的也不一样,乍眼一看她就觉得这碑的年头不对,如果是唐宋时期的,这碑阵的雕刻能保持得如此清晰太不可思议了,除非它做好之后就一直长埋地下,这么庞大的七层镂刻碑阵长埋地下对古人来说也不是简单的事情,更何况据说这衡陵逆文碑阵出土的时候里面六层寸土未沾,应该是碑阵被什么保护着,可是如此简单就能破译出来应该不是正道,根据碑阵形状推断应该是明清时期的作品,因为当时是玄学士发展的颠峰时期,大部分这种高而方的逆文碑都是明末清初留下来的,元明以前逆文碑棱角并不如此清晰,更不会是立体镂刻,多是单层单面的镂刻文,如果真的是明清时候的话正如沐所说,又不是雕刻印章,为什么放着其他容易的字体不用非要用大篆呢?“我同意公羊的,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先弄清楚这《石鼓歌》再说吧,这诗里估计大有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