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张开进退无路,便要将他斩作两段。
张开避过马腿,正迎着张苟的刀光,张开人在地上,勉强挡住张苟一刀,可是张苟第二刀又来了,张开再无力抵挡,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刀锋斩下。
忽然“铛”地一声,火星四溅之中,张苟的大刀便一支长枪架住。
“文定哥,这是干嘛,杀了他正好谋富贵啊!”张苟不解地看着张切。
张切叹道:“咱们把他抓起来便好,这样文远已经很难向张毅交差了,最终决定,还是让文远去做吧!他见过大世面,自然知道选择,咱们不能害了他!”
张苟愤愤收刀,张开听了他们的话,大声道:“你们瞒着张辽?你们想害死他吗,快让我见张辽,主公与张辽有兄弟之谊,食则同席寝则同床,必不会怪罪他!你们快让我去见他,让我去见他!”张开大急,张切已经绑了自己,张辽想不叛都不行啊!如此上党有张辽坐镇,如何能攻?主公大军何路可走?
张开情急,大声道:“文定,咱们也是一起杀过人一起喝过酒的兄弟,你们开个玩笑我是不会在意的,我就当没发生过,如何?让我去见文远将军,放心,你们此次立下大功,主公怎能怪罪你们?”张开心知当务之急是见着张辽,稳住他,至于今后主公是杀是赦,到了上党再说。
张苟从死去的军士身上扯过一件衣服堵住张开的嘴,骂道:“娘哩,没发生过,当老子小孩子哩!”张切怕张苟暗中杀了张开,命自己的亲兵将张开带下去,张苟见了又是大骂张开一顿,他打的就是这主意。
张辽正思量着如何取壶关,忽然众将联袂来访。
“何事?”张辽看着几员心腹将领,冷冷地道。
张切上前道:“将军,我等众人想不明白,咱们辛辛苦苦打下的上党,为什么要交给别人呢?日后回了家乡,乡亲们听说咱们听命于一个阉党,咱们脸上也无光!将军,只要我大军东向,张扬必然投降!末将不才,只要一万人马便可将张毅拒于关东。以将军的威名回师晋阳,并州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