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信义为本!今天邓老之言,本将全当没有听见,不予计较。如果今后谁敢有寸言再提,定斩不饶!家乡父老可以放心,只要遵纪守法,我张辽以一世名声担保,必可得到善待!”张辽郑重承诺。
邓老爷见张辽如此说,作礼退去。同时,另一位地上党元老贾强找着了张辽党兄张切张文定,将一番说辞一说,张切镇静地送走贾老爷,反身便把张苟寻来。
“文定哥你说咋办吧?”张苟听张切说完,一看张切的表情,便知道张切心动了。能自己干事,张苟自然高兴,不听命于外人,到时还乡脸上也有光彩。
张切思量道:“我看文远必定不愿叛了张毅,如果咱们直接与他说,他定不同意!咱们直接杀了张开,文远无法向张毅交待,唯有自立!”
“杀了张开?”张苟惊道,忽然又高兴起来,叫道:“不错,只要杀了这家伙,文远哥无法回头,咱们便可保着文远哥干大事了!”
二人都是张辽的心腹大将,手中握着兵权,当下点起五百人马围住张开,破开府门杀进去。
张开指挥几名亲卫抵挡,亲自扯出腰刀厮杀,见张切在后阵观战,张开口中大骂道:“张辽狗贼,主公待他亲如兄弟,他竟敢反叛!你以为区区一介匹夫便能控制一州吗,老子倒要等着九族尽灭之时!”
张开奋起全身力气,挥刀猛砍张切之兵,直向张切扑去。
张苟见张开勇猛,自己手下军士被他杀得步步后退,当下一声冷笑,策马抡刀向张开杀去。张开见张苟杀来,竟不避张苟刀锋,合身扑向张苟,双眼圆睁口中怒喝,全力一刀斩向张苟腰际。
张苟一声冷笑,此子年纪虽小,可生在边地久历沙场,简直是张辽第二。张苟自不会与张开同归于尽,那大刀娴熟地收回磕开张开腰刀,借着马力将张开弹出丈外。
张开见自己临死一搏竟连这么一个毛孩子也收拾不了,又急又怒,人在地上一滚直取张苟马腿。却见张苟熟练地一拉缰绳,座下战马双腿抬起怒踏滚来的张开,手中大刀顺势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