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
王烈和谢鲲从门口进入后,也不声张,准备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王烈当先进入,众人中有人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只见是个身穿孺袴的英武少年,虽然相貌出众,龙行虎步也很有气势,但却明显不是富贵人家,还以为是哪个官吏的随从。
有人暗赞一声好皮囊,但却眼露轻视。
王烈何等明锐,立刻就注意到了众人的目光,却是毫不在意,他轻任他轻,他贱任他贱,只要不是指着自己鼻子来骂,王烈却是就当蚊虫叮咬。
王烈不惹人重视,但王烈身后的谢鲲和葛洪进入后,众人却一阵喧哗。
不说谢鲲之前来过长安,和不少官吏都是旧相识,更因为谢鲲素有名望,往来皆是名士。
就说那和谢鲲一起进来的葛洪,一身月白的道袍,高挽发髻,一双眼睛明亮如秋水,整个人都显得仙风道骨,众人中有不少见过这个名满大晋的“仙翁”,一见之下,立刻迎看了上来,有些人甚至执弟子之礼:“拜见葛仙翁。”
更有人上前就拉着葛洪的手,感激道:“数年前家母有恙,幸得葛仙翁丹药救治,才转危为安,后逢战乱,一直不曾报答仙翁恩情,今日得见,请受小人一拜。”
葛洪却是一脸正色,无论谁来拜见皆是矜持的笑笑,伸出双手与每人都分别见礼,却是不曾疏漏一人。
众人围住谢鲲和葛洪,却完全把王烈和身后扮作侍卫的北宫纯遗落在外。
王烈苦笑一声,对北宫纯道:“你看,这世人皆是如此,追名逐利,却不知道自己如那蚊蝇一般,惹人厌烦。”
北宫纯赞同道:“阿烈你说的极是,对付这种蚊虫,只需拿马鞭抽走便是。”
北宫纯之前为求名誉,没少受这些官吏的轻视白眼,现在虽然略微修饰了容貌,没被这些人认出,但心里却这些官吏却是极其不满。
王烈和北宫纯声音不大,但并没有刻意压制声音,却是立刻引起了身边人的不满。
一人怒道:“你们两个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