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这马车的主人不懂规矩,直接奔正门而去,后来才醒悟过来,没看那王府的管事正一脸恼怒的看着那马车么?
此刻,那王府的管家张大了嘴巴,片刻才醒悟过来,追了上去,但王烈他们的马车已经从侧门进入,总不能再重走一次,却是尴尬的命令把正门关上,去追王烈等人。
王府内,也早有人引导车马停在院落一侧,王烈、谢鲲和北宫纯依次下马,孙安却是守在马车前,神色严肃一动不动。
那管家这时才赶了上来,一脸懊恼的看着王烈和谢鲲,但摄于王烈的“恶名”,却不敢说什么,刚刚那个无礼的守卫不就差点撞到枪口上了么?
但他不能不急,南阳王给他下的死令,就是必须带王烈和谢鲲的车马从正门进入,而且要大张旗鼓的进入,越吸引人注意越好。
简单来说就是,王烈一入他南阳王府,就要让长安皆知,而且要有南阳王厚待王烈,王烈感激涕零的故事传出。
甚至这个管事已经编造好了几个不同版本,王烈驾车从正门进入南阳王府,下车后感激莫名的故事。
却哪想到王烈根本不甩自己,直接走了侧门,更是毫无感激之态。
因此,这管事脸上的表情却是十分精彩,想要说什么,却又什么都不敢说,挤眉弄眼张口结舌。
王烈见他如此,却笑道:“管事,你不要着急,一会我见到王爷自会和他解释,他若要怪罪你,烈一力承担,你看可好?”
管事看着王烈清澈而真诚的目光,心下却是一暖:“什么是体恤人,就是眼前这位小郎君啊,已经是有权有势,却对自己这么客气,为自己着想……”
管事眼睛一红,目送王烈、谢鲲、葛洪和北宫纯四人大步走进宴客的厅堂。
此刻,厅堂内已经坐满了参加宴会的人,人数约有近百人,估计司马保是把自己一派的官员全部请来了,也是想借众人之口,坐实他王烈被纳入门下的口实。
厅堂内的众人,或跪坐、或站立,三五成群的互相攀谈,却是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