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子祯正色道“在下医术粗浅,承大人谬赞,只是在家学过几天而已”。
“敢问韦先生家祖是?”
韦子祯微笑道“可能大人也有所耳闻,家祖名讳上韦下讯”。
“韦讯?”,纳兰荻感觉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好像在那里听过,略一思索,惊讶道“可是原侍御医韦道藏韦大人”。
韦子祯含笑道“正是”。
“怪不得”,纳兰荻喃喃道,韦讯的医术曾听牧云笙说过,是一代医术奇才。
韦讯,道号慈藏,京兆府人士,曾为道士,精通医术,曾为侍御医,与当时名医张文仲、李虔纵齐名,后任光禄卿,掌御膳食,时年已古稀,据传言可医死人,活白骨。
想不到眼前之人竟然是韦讯后裔,纳兰荻道“先生果然家学渊源,在下深感佩服”。
韦子祯汗颜道“家祖医术,在下所学不足百之一二,让大人见笑了”
几番攀谈,纳兰荻愈发感觉韦子祯学识渊博,不仅精通医术,而且经史无一不通,大有相见恨晚之意,为保证思清病情特意将韦子祯留宿衙内,韦子祯也不推辞,慨然应允。
“思清,这位便是韦先生”,思清经过韦子祯数日亲自调理,加上每日外出,悲伤之意稍去,病情已见大好,纳兰荻特意在后花园备宴,邀陈玄麟作陪道谢韦子祯。
纳兰荻还是有些捉摸不透韦子祯,感觉韦子祯身上有着很多的秘密,但韦子祯既然肯出手相助,纳兰荻也不深究。
思清怯怯向韦子祯躬身一礼,说道“多谢韦先生”,小脸之上有了些红晕。
韦子祯忙起身道“姑娘太客气了,不过举手之劳,万不可放在心上”。
“韦兄,这是应该的,思清你身体未愈,院中风大,你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
“是,公子”,思清眼睛忽闪看着纳兰荻,微隆的胸脯有点起伏,脸一红转身跑出花园。
“这个丫头”纳兰荻笑道,韦子祯嘴角微有笑意。
纳兰荻笑着坐下,举起酒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