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荻冷淡“岂敢,先生诊断无误”。
韦子祯见纳兰荻有送客之意,说道“其他大夫可是说这位姑娘雨感风寒,才导致久病不愈?”
“正是”。
“大人,在下不能说其他大夫诊断有误,但就在下所看,这位姑娘恐怕是因为悲情不能舒郁,加上邪风入体,才导致缠绵不愈,恕在下冒昧,敢问大人,这位姑娘可是碰到伤心之事”。
纳兰荻大惊,想不到韦子祯竟然可以从病症诊断心事,思清爷爷去世之事,除了自己数人其他人绝无可知,说道“先生所说不错,不知该如何调治”。
韦子祯正色道“心病药石无效,据在下看来,大人不妨带这位姑娘四处走走,府内狭小,避免睹物思人,药石以其他大夫所开即可,解开心病,风寒痊愈指日可待”,思清自进入县衙,一步不曾外出,想不到正是此事导致久病不愈。
“翰儿”。
“公子”,哥舒翰被韦子祯说的有些摸不到头脑,似懂非懂,但见纳兰荻脸有喜色,恐怕韦子祯所言非虚。
“最近无事,你带韩彻、宋坚陪思清姑娘出城走走,顺便也散散心”。
“是,公子,但、但是思清姑娘的身体”。
“无妨”,韦子祯笃定道“思清姑娘身体本无大碍,年纪尚小,多动反而有利恢复”。
纳兰荻喝道“还不快去”。
“是,公子”,哥舒翰喜形于色,纳兰荻不喜动,哥舒翰进城后除了陪伴纳兰荻,就是在府中闲坐,早就憋坏了,这次既可以为思清治病,又可以出去转转,就差蹦起来道谢了。
纳兰荻心头轻松了许多,不仅对韦子祯刮目相看,重新道谢见礼,说道“韦先生果然不愧是神医称号”。
“不敢,医者,末道也,怎敢劳大人如此抬举”,韦子祯神色不动道。
“韦先生,我有一事不明,还想向先生请教”。
“大人请讲”。
“韦先生年纪不大,医术却如此高明,不知师从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