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者?”
耶律定一愣,稍微收敛了点怒气,却问:“弓骑又如何?本王观唐军多着皮甲,而我军将士多有铁甲,甲骑更是有全身铠,如此厚重铠甲岂有不敌着轻皮甲的唐军?”
“呃!”耶律阿古只这才想起来,这个秦王不但残暴多疑,还不通军事,跟他这么说有用吗?不过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大王有所不知,弓骑虽只着轻甲,然其既然甲轻则马匹负重比我军轻骑和甲骑要小上许多,其速度比我军骑兵要快,而且着轻甲也就意味着其反应灵敏……”见耶律定一副有听没有懂的样子,耶律阿古只知道这么说这个见鬼的秦王还是不明白,只好道:“我大辽国也有弓骑。大王应该知道,大定府的禁军里面有一支被称为‘皇帝亲兵’的特殊骑兵,其人马皆为万中挑一,而且俸禄饷银甚高,皆按月足量发放,从不曾有短缺——大王也知道
兵士,即使是禁军地饷银也多有拖欠或者是被将领…兵的饷银则无人敢拖欠已无将敢私没。陛下如此对待那支骑兵,大王可以想一下弓骑是何等宝贵。”
“哦,原来弓骑如此难得。”耶律定眼光连闪,低下头去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却对着耶律阿古只摆摆手。
耶律阿古只知道这一关他算是过了,当下如同皇恩大赦,连忙跑开。
“大将军,前军的伤亡已经统计出来了,大将军过目。”副将这个时候跑来向耶律阿古只报告情况。
耶律阿古只刚应付完耶律定。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什么报告,只道:“你且说来听听。”
“我军伤亡惨重。”副将的第一句话就让耶律阿古只心里一沉,“前军阵亡者两万一千余,伤者近万,多为轻骑,加上后军地损失,我军此次共阵亡两万六千余,伤者一万七千,受伤的人之中有超过四千人重伤或残,马匹损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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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地嘴皮子还在继续翻。但耶律阿古只却没心思听了,他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老天,一战伤亡超过三之一,这样地突袭要是再来几次的话他就该全军覆没了,还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