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从未下来过,那辆马车是他专门为此次出征特制的,内置铁板。别说唐军用的是弓,即使唐军用弩也难以穿透,因此耶律定倒是一脸的悠哉。等到辽军两万骑惨败而回的时候他却是再也悠不出来了,躲在马车里瑟瑟发抖,不过别人也看不到。
此时见耶律阿古只过来,这厮却极力摆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反而关心地询问:“耶律大将军,唐军可是已为大将军击退?我军将士伤亡如何?”
退是退了,不过不是击退,唐军是自己走的。耶律阿古只心里这么想。却不去反驳耶律定的话,只是恭敬地问道:“唐军已然退去。大王安好?”
“本王无事。”耶律定一听唐军已退,顿时放下心来,这会儿他却想起刚才自己躲在马车里担心受怕的情形,不禁大怒,指着耶律阿古只好一顿斥责:“耶律将军,出兵前你口口生生跟兰陵王(萧奉先)保证一定大败唐军,兰陵王听信了你的话才与你十万大军出征,可是现在又如何?你败了唐军没有?却让唐军攻到本王近前,险些冲撞了本王,如今你有何话可说?”
耶律阿古只顿时冷汗滚滚而下。他好容易才抱住了萧奉先地大腿,本以为从此飞黄腾达,没想到却是刚刚开始就连败两场,士卒死伤惨重不说。关键是没保护好这个秦王,现在怎么办?
这人一急呀,福至心灵的概率会高上许多。耶律阿古只自不例外。他这一着急马上就想出了说词,只听他舌生莲灿,“大王息怒,此事须怪不得末将……”
“不怪你难道还怪本王不成?或者,你地意思是本王让唐军来的?还是责怪本王不善军略以致败于唐军?”耶律定怒气勃发,耶律阿古只的话才刚开个头就被他打断,指着耶律阿古只的鼻子好一阵骂。
“不敢,末将怎敢有如此想法。”耶律阿古只偷偷地抹了一把冷汗,小心地道:“末将的意思是——如大王所见,那唐军皆为弓骑,我军以轻骑乃至甲骑应对其弓骑,在速度和反应上先天弱于弓骑,加上我军绵延数十里,首尾不能相顾,如此岂有不为唐军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