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晓曼在星期四早上吃早餐时异常安静,她沉默不语地沉思了很久,取而代之的是她活泼的性格和机智的头脑。
黄欣怡坐在常晓曼对面,吃着她特别爱吃的麦片粥。她关心地看着她的朋友。常晓曼目不转睛地看着远处。常晓曼明显地感觉到黄欣怡不再是她平常愉快的早餐同伴。
黄欣怡告诉常晓曼:“今天的事情让她很担心。今天的事情在很多方面决定了我们悲惨的未来。”
常晓曼也陷入了同样的忧虑之中。
“不饿吗?”黄欣怡说,眼睛盯着常晓曼没有碰过的炒蛋。
常晓曼摇了摇头说:“不,我没有胃口。”
“你在担心今天的审判吗?”黄欣怡说。
“我是恐惧,真的。”常晓曼说。
“这完全是正常的反应……”黄欣怡说。她把手伸到桌子对面,托着常晓曼的手以示安慰,今天对你来说最重要的是开庭。”
常晓曼勉强挤出一个微笑:谢谢你,你真好。但是你意识到不管今天的结果如何,我可能不会再回来了。
黄欣怡缩回了手。她坐在椅子上,脸绷紧了。
“如果法院决定判我死刑,那么我就不会回来了。如果他们再判我无期。”常晓曼的眼睛落在桌子上。她抬起眼睛望着黄欣怡。她的嘴唇颤抖着,我会被送到像肖生克监狱一样的监狱,而不是这里。”常晓曼说。
“那么,不管怎样……这是决别了吗?以后我们不会再见了?”黄欣怡问,意识到这一点,她的脸绷紧了。
恐怕是这样的。
“我不想让你去那儿。没有你,一切都不一样了。”黄欣怡说。
“我知道,我不想去。”常晓曼说。
早班警卫王雷走进厨房“准备好了吗,常晓曼?”他看了看表,你的巴士大约二十分钟后就要开了。我们最好带你过去报到。”
王雷所指的巴士是一辆不舒服的囚犯运输车,车厢里有硬金属座椅。对常晓曼来说幸运的是,她的案子正在龙云区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