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怡把一个肩膀靠在墙上,在她拨出的电话时间里和她的工作朋友李米聊天。李米逗她笑了。她对黄欣怡来说是个很好的治疗。
“噢,我忘了告诉你了……你认识逮捕你的那个警察吗……”李米反问。
“我怎么能忘记他?他就是我在监狱里呆了三个多月的罪魁祸首。”黄欣怡说。
李米接着说;他上周带着搜查令进了办公室。他和经理叶锦文关着门密谈了很久。
“搜查令?那是干什么用的?”黄欣怡说。
“我和前台秘书谈过,她说经理叶锦文在喝咖啡的时候告诉她,警察试图在银行的电脑系统上找到证据,关于你进入他们认为是你杀害的人的银行账户的事情。”李米说。
黄欣怡的脸绷紧了“太荒谬了,”黄欣怡说,“我从未访问过那些失踪人员的账户……事实上……我甚至不知道他们是我们的客户。”
“别担心……他什么也没找到。”李米说。
“这并不奇怪。什么也找不到才是正常的。”黄欣怡说。
李米笑了,经理叶锦文告诉前台秘书,当警察意识到自己浪费了时间时,他脸上失望的表情是死一般沉寂的。
“很好。”黄欣怡说。
“他还在寻找对你不利的证据来证明他的推论,这可不是一件好事。”李米说。
“可能是……我只是担心他。”黄欣怡说。
突然一只手从黄欣怡身后伸过来,断开了她的电话。
黄欣怡的下巴垂了下来。她转过身去看谁这么粗鲁,她皱眉怒视与刚进来的女毒犯的怒容相遇。
今天早些时候她偷了黄欣怡的火腿后不久,值班警卫把这个新来的人介绍给大家,叫魏锦彪。黄欣怡当时想,这是一个卑鄙而凶恶名字。
魏锦彪是目前两名与黄欣怡同住小屋的关押犯之一,从小屋里传来的谣言说,魏锦彪是个惯犯,她年轻时大部分时间都在某种监狱里度过。
显然她不尊重别人。她是个恶霸。黄欣怡不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