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程丹心则为古人担忧:“甚至于东海控制中心他们也没有掌握,东海的钥匙应该是像老梅一样,根植与生物标志里。”
梅哲仁松下了紧张的情绪:“这也解释了女娲为什么要让这几个部落忘掉以前的传承记忆,她们怕相应的办法落入到反叛者手里。”
接着他调出了相关的画面:“你们看这里,这看起来像是一场祭祀活动,其实却是一种集体催眠。”
莫辞露出了科盲的肚皮:“可是他们怎么样改变这些孩童的基因呢?也没有看见他们有进行什么手术或者实验之类的事情,难道还有施个法就能影响基因的?”
“已经在做了,对基因的影响,我们现在的观念一直认为要进行人工的编辑,非得有一大堆设备和实验手段不可,其实不是这样的。”
梅哲仁总算是懂行的,开始一点点地给他们掰开揉碎。
“你们看,饮食、劳动、改变生存环境,甚至于进行思维的整理和修炼一定的功法如自然之道也同样可以影响修复基因。”
梅哲仁将一个又一个细节列了出来,还配上了场景,这时众人才注意到,不同群落的孩童的饮食是不一样的,女娲组织所教导的学识也不一样,甚至作息和进行祭祀活动时流程也不同。
“他们带走和带回不同孩童,就在几个族群之间完成了基因交换,这也是基因编辑的一种,就如同我们修复暗黑军团的基因,用的是定心咒一样。”
范东明有了个框架的情况下,那些零落的考古发现很容易就填了上来。
“难怪在不同的族群里,语言有很多是相似的,比如蒙语、伏尔泰语系跟南北羊洲的土语就有大量的相似发音,如通古斯语萨满和殷迪安语巫师、蒙语阿保机与玛雅语阿帕奇、因纽特语可亲和阿尔泰语额济纳,不仅发音相同,语义也一样,这样的例子还有一长串。”
范东明说的是专业的考证,莫辞给出的是虽无证据却一眼可知的联想:“不就是同一族群繁衍发展下来的不同结果嘛,有些共通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