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言欢心中也有些过意不去:“毕竟这事儿,你是稳吃亏,那酒人家是给翩跹的,我也不好要过来给你。
况且她身子一直羸弱,那酒对她有用。”
“老爷说的哪里话。”连燕茹暗暗咬牙,神色却还如常:“都是一家人,有甚的肯不肯的?老爷既然用得上,给你便是了。”
她说着便扭头吩咐:“刘嬷嬷,你晓得那香放在何处的,去取来给老爷吧。”
她掩在袖子里的手,攥的微微发抖。
这么些年了,钱芳馆那个贱人在他心中还是那样的举足轻重,能让一个自私到极致的人待她这般,这个贱人也算有几分本事。
有朝一日,待钱芳馆再落在她手中,她定然不会再出半分差池,定然好生送她归西。
“燕茹,多谢你。”把言欢心下有些感动,起身上前执住她的手,深深的望着她。
连燕茹撇过头去,笑着道:“老爷,你我夫妻一体,怎的这般见外?若是再这般,那香我就不给了。”
“老爷,香来了。”刘嬷嬷从里头走了出来,将手中的油纸包递了过去。
把言欢松开连燕茹的手,接过油纸包对着门边的平步道:“来,拿去用盒子装点了,晚些时候成国公若是要家去,你便拿过去叫他带走。”
“是。”平步走上前接过,便退了出去。
把言欢又坐了下来,才开口道:“燕茹,你这几日命人预备一辆马车,要装点的精致一些,另外再派两个小厮出来听用。”
“老爷要去何处?”连燕茹关切的问。
“不是我要出去,是九丫头同翩跹要去莱州。”把言欢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
“钱姨娘也去?”连燕茹不由得坐直了身子:“这是有甚的事?”
“是钱研要成亲了,她是做小姑奶奶的,不去说不过去。
再说,她那个二嫂子你也该是有所耳闻的,这样的大喜事,若是不去,往后她可就有的说了。”把言欢说的也是实话。
“由娇儿个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