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掉,拉着他和周智一起去皇甫嵩家里吃酒。
此行本来就是为了探访三人,王旭当然毫不推却,与几人说笑着便赶往皇甫嵩的家。
虽说生活在乡里,可皇甫嵩的家也不小,住上二三十人没问题,刚踏进院子,皇甫嵩便大笑着喊道:“吾儿可在。快快将窖藏的好酒取出,今日为父要痛饮一番。”
屋内很快传出爽朗的笑声:“父亲今日何事这般高兴。竟然愿意拿出窖藏的老酒?”
“等会儿便知,快叫你娘和几个姨娘将鸡鸭杀了,多做几个好菜。”皇甫嵩大笑着说。
“好嘞!”左边的屋里传来一个声音,但并未见人。
一行人行至门厅落座,没聊上几句,便见两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缓步走进,看到王旭和周智明显一愣。
皇甫嵩看到二人,当下急急站起,大笑着说:“坚寿、郦儿,快过来见过王将军、周将军!”
“皇甫坚寿(皇甫郦)拜见王将军、拜见周将军!”两人面露笑容,拱手行礼。
“免礼!”
“无须多礼!”
王旭和周智相继点头示意。
皇甫嵩随之出声介绍:“两位将军,此乃吾长子皇甫坚寿与从子皇甫郦。”
两个人才!
这是王旭脑袋里的第一反应,这两个人可都不是凡俗之辈,历史上颇有些名气,只可惜皇甫嵩退隐后,此二人也返回老家,从此再未曾展现才华。
“皇甫将军,不知令郎何时来的荆州,上次在武关城外,也未曾得见。”王旭随意地问说。
皇甫嵩笑笑:“吾与宗将军躲居武关城外,都只有妻室作伴,犬子兄弟几人则与其余家中老少尚在并州老家,自迁来襄阳之后,见此地人杰地灵,生活安稳,才书信令其变卖家产,带着家人南来。”
“如今他们年轻人亦是住在襄阳,打理些商贩之事,用以养家糊口,只不过这几日皇甫坚寿和皇甫郦过来看望,这才碰巧有幸得见两位将军。宗将军与子并两人,也与我状况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