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啊!”
刘敏得知其jiān情后,看着她就来气,一声不吭,撇过了头去。
“何来冤枉!”蒋琬厉声断喝。“你这yín妇。与刘安通jiān之事,以为瞒得住众目乎?可需要传证人到场?即便以此事也足以杀你,还妄言毫无瓜葛,若再有半句虚言,将你凌迟处死,不得全尸!”
这话一出。张氏顿时就吓软了,双眼一黑,晕厥着瘫倒在地。
“将其弄醒!”蒋琬皱眉吩咐侍卫。
不一会儿,张氏醒来,已经顾不得许多。不住磕头:“主人饶命,主人饶命。奴婢一时糊涂,犯下苟且之事,还望主人饶命!”
刘安现在已经急坏了,脑子急速转动,果断抢过话道:“荆州将军府有新律例,女子通jiān虽是大罪,但也早已禁止死罪,主人与太守也不能这般草菅人命!”
那张氏闻言,也是眼睛一亮,升起一抹希冀。
“你倒是懂得一些,还以荆州律例来压我!”蒋琬双目一寒:“不错,按荆州律例,通jiān确实不能杀,本太守理应遵守,但你可知,通jiān最高可判发配充军、沦为军jì,亦或者终身徭役?况且,你们身负通敌之罪,岂有幸理?”
那刘安得势不饶人,直言道:“蒋太守也没有证据!全凭推断,何以定我之罪?”
“哈哈哈……”蒋琬大笑,眼中寒意更甚,隐含怒气:“你可知,但凡涉及叛乱通敌,无需证据,只需查有实理,便可先斩后奏?此事涉及叛乱,已在将军府严控之中,如今不是本太守给你证据,而是你无法给本太守证据,证明清白!”
刘安这次傻眼了,怔怔地说不出话来。
蒋琬冷哼,厉声喝道:“你这等人死有余辜,欺吾主爱民严法,便做这等事来,以为可逃过大罪?如今天下大乱,若是在他处,何容你这般狡辩,早已直接大刑伺候!”
说完,不管两人如何,已是径自数落罪行:“本太守据事实推断,汝刘安乃是被人收买,yīn谋探知隐秘,怂恿yín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