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看向吓坏了的刘安和张氏,疾声喝道:“刘安、张氏还不认罪?”
两人脸sè苍白,但还是死不承认。
“冤枉啊!”
“冤啊!奴婢没有做过啊!”
蒋琬不为所动,厉声呵斥:“冤枉?刘安,我且问你,你说那rì你站得远,根本不可能听到那么小声的话语,站在三米外听不到,我就问你一句,你怎么会那么了解声音高低?为什么肯定三米外听不到?那么肯定那些话很小声?”
“你一个修剪花草的小仆,忙着自己手上的活,若非刻意查探,如何能知晓这些?常人若是jīng神专注,哪怕别人说话就在耳边,也难以分辨出具体大小,甚至都可能听不到,你怎么那么清楚?还肯定三米外听不到?”
“还有,福伯在园外不时查看,你怎么知道的?你为何会注意福伯的一举一动?其查看不过晃眼间,都能被你每每无意间发现?还有,你还知道福伯大多数时候,是在拱门外背身静立游走,这是何等可笑?”
“你确定声音三米外听不到,确定书房说话声音很小,确定福伯的一举一动,若是单独一样,或许是偶然,但尽数从你口中说出,不足取信。”
刘安神sè迅速变化,但还是大声狡辩:“我心好动,善于观察,不过是好奇而已,如何能断我之罪?更何况,我终究还是听不到主人在书房内说了些什么,无法靠近书房!”
“可另有一人能靠近!”蒋琬不屑地望了他一眼:“别以为有些小聪明就敢作乱。能靠近书房的还有张氏!”
说着,已是转过头来。杀气腾腾地看着刘敏爱妾:“张氏,你与刘安勾结,进到院子中查看,若不出预料,当是刘安久探无果,担心被发现,这才找你进去。”
张氏不敢看刘安,声嘶力竭地哭嚎:“奴婢怎会与刘安有勾结?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那rì只是想用绣花枕巾讨主人欢心啊!奴婢怎么也比刘安高贵,如何会与其有瓜葛?”
说着又望向刘敏大声哀求:“主人,奴婢冤枉啊,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