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地过日子,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还要旧事重提?”
宇文迹:“这么大的事,你瞒的了谁?是你太过天真,还以为他能活下来,就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余亦歌:“你在报复我,为了颜映的事。”
宇文迹:“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份失去深爱之人的痛苦滋味你是知道的,可这回我想叫他活着,而且就在你身边,心里却永远恨着你。”
余亦歌摇头:“他不会是任由你摆布的傀儡”
宇文迹:“我们的目地是一样的,就是为了让宇文政死。我需要他的帮助,他需要我现在的势力背景,只要目地相同,何必在乎合作对方是谁,又何必在乎手段?”
这几年宇文迹在B市的势力与日俱增,而宇文政一天天在衰老,他们之间的平衡也渐渐偏向一边倾倒,就连她内心深处也感到恐惧,这已经不是当初的宇文迹,而是一个心思缜密的宇文迹,甚至比起当年的宇文里更有过之而无不及。
余亦歌:“你们到底在密谋什么?宇文城当初的下场你不是没看到,你为什么还不死心?”
宇文迹笑而不答:“你就别替我操这个心了,多陪陪卫若仪走完最后的路吧。”
自那日宇文里离开后,余亦歌就再也没了他的消息。一连数日,她都在揣揣不安中度过,偶尔想起宇文迹那番话,顿觉彻骨寒意。
这日,余亦歌蹲在宇文老宅临海别墅后面的花圃里,修剪花枝,她爱花怜花,从佤勐邦时就在院子里种花,到了B市依然如此。
宇文秋独自推着轮椅在草坪上冷漠地看着她的背影,一开口便是充满敌意:“余亦歌,你来我家做什么?”
宇文秋一向言词犀利,从不给她什么好脸色,纵使她再无心理会,在人家家中做客,总要给大小姐一个面子:“你妈妈的生日,家里人都来了,自从得知你妈妈生病后,家里还从没这么热闹过。”
宇文秋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家里?你以什么身份来参加我的家庭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