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摆手,示意没事。
“三个月,最多半年。”
一行人怀着沉重的心情出了诊室,离开医院前,宇文政辞退了司机和秘书,没有告诉任何人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和卫若仪两个人独开一台车离去。宇文迹颇有微词,刚想出言劝阻,被余亦歌拦下:“他们心情都不怎么好,你就让他们静静吧”
“出了事,你担待得起?”宇文迹刻薄地反问。
“少假情假意了,你心里巴不得他们出事呢”
余亦歌拿目光剜了他一眼,随手甩上了车门。
宇文迹紧赶慢赶跟着她上了同一台车,这回换余亦歌开车,她一想到宇文迹这些年的种种作为,忍不住出言讥讽:“五年已过,宇文政还稳稳地坐在位置上,你说事到如今你还能指靠谁?宇文迹,承认你的道行不及宇文政的十分之一,不是件什么丢人的事。”
宇文迹难免觉得好笑:“事情可还没走到最后一步,你怎么能说是我输”这些年他尽力讨好全公司上下的每一个人,笼络董事会的股东,宇文政也放手把很多重要的事交给他去做。宇文城和宇文敏做到的事,他要做;他们做不到的,他也要去试一试,扳倒宇文政这件事他已经筹划了十几年,他不介意再多等几年。
余亦歌;“你倒是和我说说,你手上还有什么筹码?”
“筹码?你不是见过了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望着宇文迹唇边那一抹诡异的笑容,瞳孔急剧扩大:“宇文里?难道是你发的那封匿名邮件!”
宇文里那天连招呼都不打一声的突然离开,定然是看到了那封令他心碎的邮件。
“宇文里入狱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是你,是你和宇文政亲手将他推上了死路。”宇文迹盯着余亦歌惨白的脸:“我真想亲眼目睹你们两个反目成仇时的场面,你说他要是知道你把那些能置他于死地的证据交给他的杀父仇人后,还能和再和你和颜悦色的谈情说爱吗?”
余亦歌浑身战栗,她忍痛闭上了眼睛:“我只想和他安安稳